盘缠,毕竟他们是朋友。
童掌柜继续,“那天我送他出城,他说虽然他的生母已死,但他还想去找寻他的崔氏母族,他认为他母族那边才是真正的认祖归宗,也算完成他爷爷的遗愿。”
说完后童掌柜又道:“他恨他爹。”
珠珠听罢不予置评,那是他的爹,但他爹却是那样的人,他不愿认他爹也在情理之中。
她只希望蓝小虎能平安,不要再被卖去当乞儿了。
见完童掌柜,又在酒楼吃过一顿饭,珠珠就溜达着去看看这里的老朋友。
她先后又见了丁老大夫和周钥钥等人,吃了熟悉的豆腐脑,也尝了新菜,还和丁老大夫聊了聊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几天后,一行三人便重新启程回了福安县。
他们没和童掌柜一起走,童掌柜也不知道他们家就在福安县。
珠珠三人到福安县的时候也没去新开的四通酒楼,而是坐着马车在外面经过了一下,发现酒楼门口人来人往,里面也坐着不少人。
白墨趴在车帘后看了眼,道:“小姑,童掌柜真厉害啊,县城几家大点儿的酒楼里,目前就数咱家的酒楼生意最好。”
珠珠:“这是刚开业不久,要是能一直稳定这个客流量就好了,不过想也知道那不可能。”
“那有什么关系,是人就会吃饭,只要童掌柜会经营,我觉得就不会很差。”
珠珠斜了他一眼,“你倒是很乐观。”
白墨当即愁眉苦脸,“我觉得这时候什么事儿和我的课业比起来,都会显得欣欣向荣,充满魅力。”
珠珠闻言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加油吧,用我说的那种背书方式多练练,还有破题的角度,多钻研钻研,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也是很奇怪,同一篇文章,她背个一天就很熟练了,白墨却要背上两三天才本国彻底记住,所以他的进度就很慢,慢到有时候珠珠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他还在对着书本发愁。
白墨垮下肩膀,现在一点都没有要回家的喜悦,认命的开始看书。
珠珠也不再出声了。
为了不打扰白墨,她只掀开了一点帘子往外看,其间一句话都没说。
马车咕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