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白三娘都忍不住捂着胸口,道:“我们家这是要发达了?”
珠珠和白墨有些汗颜,“还不算,还不算啦。”
白墨道:“爷奶,姑姑们,那个四通酒楼我们只有不到一半的分成,也不全算我们的,商陆他们是大头……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肯定会继续努力,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白大娘鼻子一酸,“你们还是孩子呢,这就,这就为家里挣了这么多东西了。”
她抱着他们给的一堆礼物,手里紧紧握住一根连成亲那日都没有过的发钗,突然很想哭。
以前何家其实不算很穷,何大和何二两兄弟又都能赚钱,何二媳妇儿的首饰虽不能说天天一换,可也是隔上三四个月何二就给她买一件。
但她在何大那里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些好东西。
白大娘也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根发钗是小妹送的。
眼前的两个孩子朝气蓬勃,身强体壮,懂事又体贴,还与他们亲近。
而她那两个还在何家的孩子却截然相反。
这几年她陪孩子的时间少了,那何大郎又另娶新妻,并不如何在意两个孩子,转强还好,是长子,何大郎他娘周氏也会多看重些。
可小女儿转意只是个女儿家,不受奶奶和亲爹重视,又受继母刁难磋磨,好不可怜。
说句伤心的话,和离后这几年她每次高高兴兴去看两个孩子,最后都是哭着回来的。
刚开始只是因为孩子想她,她却不能陪伴而心疼地哭,后来知道他们在何家受苦,便又是另一种悲痛又无能为力地哭。
此时看着珠珠和墨墨,想起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白大娘不知道是喜更多,还是伤更多,一时心情复杂不已。
珠珠和白墨两人正在白老根和张氏以及几个姑姑身边转悠,被问起这一路发生的事,免不了就忽视了大姐。
心思敏锐的白三娘注意到了,中途找了个借口扶着伤心的大姐回屋。
珠珠和白墨没发现,仍旧绘声绘色、生动形象地说起几个路上的见闻,那些危险的他们肯定不会拿出来说,实在想说的时候就美化一些,像个故事一样。
白老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问两句,这夜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