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话,我也不愿意开罪您。”
她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处境,现在的她依旧谁都得罪不起。还是用一张婚契这么卑劣的手段。
言晏用力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底覆过的慌张无措已经被她压了下去,看着男人冷漠矜贵的脸,“难道聂公子不知道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要自己拼出一条活路来的吗?”
反正,她前后的路都已经被聂南深和樊天逸堵死了,聂南深所谓的拉她一把,不过是再次把她推入另一道无尽的深渊。
“不错,”男人怒极反笑,掐着她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知道用我的话来堵我了?”
他确实没见过关言晏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就连秦思砚偶尔对他的那些小叛逆,也远远没有这个女人来得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