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同,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新生小花旦。”
他突然话锋一转,看着身旁的男人,“你不是已经和她分手了?”
池骞没望着女人走进电梯的背影,手中啪的一声合上打火机,“好歹曾经也是我池骞没的女人,”嗓音噙着自负又傲然的冷然讥诮,“这点分手费,我还是给得起的。”
直到电梯门关上,池骞没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随手将车钥匙扔给他,抬脚朝那辆显眼的蓝色迈凯伦走去。
“难怪有不少女人心甘情愿的扑上来,”上了车,梁元往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睨了一眼,“之前一个江芷,后来一个温纾,就算是分手了她们也总能从你这个大老板手中捞到不少好处。”
后视镜中映着梁元斯文的镜框下虚伪到不行的淡笑,“你倒是看得比他清楚。”
指尖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的敲了两下,梁元看着前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来说去,如果不是南深之前非要买关氏,关言晏也不可能自己上门来招惹他。”
车是往名爵方向开的,池骞没悠闲的靠在跑车背倚里,脑海里却是浮现的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对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多大的兴致,但还是接了句,“难道不是关言晏故意制造机会送上门的?关家落魄,那时候的关言晏想要攀上南深这根高枝余生不用受人非议也不是不可能。”梁元想也没想的反驳,“怎么可能,”继续事不关己的伪笑,“关家那小姐,打小就没把南深放眼里过。”
闻言池骞没倒是有点意外,他那个兄弟虽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但从以往呆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有意无意的打听中也能知道聂南深算得上是让女人心动的类型,秦思砚那种口是心非的就算了,还能再来一个瞧不上的?
“之前就不说了,”他慢慢的回忆,“就两年前南深回国那一次,关言晏被人算计大半夜被一堆混混调戏,人差点就在废墟厂里出了事,南深想着她好歹是安苏朋友就把人带了出来。”
那时候的池骞没正好在罗马接手墨道不久,有些江城的事不方便亲自出手,于是便由他和聂南深来处理,正巧那天晚上找到那几个混混的时候他也在场,“结果人是救下了,谢谢没换来一句,倒是被关言晏反威胁了一下,她要是真想招惹他,何必等到现在?”想到当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