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你觉得是我抢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可是我告诉你,从一开始就是她不要你!”伴随着那刺耳的笑声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在心口划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后照样如此!是她不要的你!”
良黎看着几乎她每说一个字脸色就难看一分的男人,顿时心里充满了快意,好似只有在这一瞬,她在能真正的在这个男人眼里找到点存在感,“你以为你和我离婚就能弥补你曾经犯下的错误吗?”脸上的笑容几乎变得扭曲,“我告诉你,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最后一句掺杂着所有愤然和不甘的怒吼尖锐得像是要刺破耳膜,男人一张英俊的脸早已变得阴鸷,森冷可怖的气息仿佛弥漫了整间病房。
然而就当良黎以为他终于要忍不住的时候,下一秒,樊天逸却忽然笑了出来,“错误?”
重复着她刚才的话,一双猩红的眼眸不带任何温度的睨着她,唇畔噙着讥诮,“你指什么?樊榆吗?”
女人扭曲的五官一下僵硬了。
她清楚的看到,在提到樊榆两个字的时候,男人眼底的神情仿佛在叙述一个笑话。
他说,“樊榆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你难道不清楚吗?”
随着轻飘飘的最后一个字落下,良黎只觉得脑海里被‘轰’地一声炸响!
门外,刚落在门把上的手蓦地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