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作为她唯一的亲人,是否对此知情?”
那闪光灯亮的刺眼,面对一个个刁钻的问题,宋秘书脸色微沉,一只手护送着言晏走下楼梯,另一只手去拨开人群,冷声道,“抱歉,我们暂时不接受采访。”
从言晏出来开始,就面无表情得像个行尸走肉,此时那些话一个个几乎不带重复的钻入耳膜,但她仿佛并没有听见般,踩着高跟鞋就往阶梯下走。
此时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突破重围来到她面前,正好堵住了去路,迎面将话筒指向她,冷冷的问道,“关小姐,根据您的起诉书内容来看,您原本告的是良黎犯故意杀人罪,但最后的判决结果却显示关珩才是真正动手的那个,人证物证俱在,您最终是否欠了樊家一个道歉?”
那嘲弄厌恶的神情,仿佛是在看一个杀人犯。
似乎此时在他们的眼里,关珩犯下的事,由她来承担后果也没什么不妥,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关珩是个杀人犯,她这个做侄女的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秘书皱了皱眉,正想将人拦开,不想身旁的女人却拉住了他。
他顺着看过去,只见女人正不偏不倚的对上女人的视线,面无表情,连带说出的话也没什么温度,“死的人是我姑姑。”
女记者怔了怔,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但下一秒女记者便笑了笑,不认同般轻轻的摇了摇手指,“关小姐,您这是典型的我弱我有理,”轻蔑的看向她,“更何况关珩在江城名声一直不算好,有这样的结果无非是咎由自取。”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记者脸上的表情甚至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判决结果。
言晏脸色蓦地冷下,墨色瞳眸里像是淬了冰。咎由自取。
又是这句话。
“你们都说我姑姑是那个杀人凶手……”她有些想笑,但此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有愈发温凉的视线落在那个女记者身上,“那我问你们,为什么那天死的人不是良黎?”
她站在台阶上,无形中就比那名女记者高出一截来,连带着语气也有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傲慢。
这样的问题女记者自然答不上来,但她们只相信法院的判决结果,“樊太太作为受害者已经为此丢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