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他们经理会为了一个年轻女人去得罪一个大客户。
“还能是谁?”酒保就差没给他个白眼了,“wk聂南深的现任总裁夫人,关言晏。”男人抓住了字眼,“现任?”
似乎在提到她的时候,酒保语气里便是一阵不屑,“哦,如今还多了个身份,”不远处的桌子上不知道是谁忘拿走的平板,画面上正播放着今天下午庭审的新闻,他指了指,“那个杀人犯的侄女。”
年轻男人看了过去,屏幕里正好是女人被一众记者围着的画面,酒保幸灾乐祸的声音还在继续,“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给离了,向来高高在上的聂家怕是容不下这个污点……”
……
接近凌晨,出租车停在雕花栅栏门前。
别墅内的灯还亮着。
言晏推开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玄关处等待着的男人,只一眼,她便看出了男人眼底浓浓的不悦和眉宇间极力压制着的戾气,“回来了。”“不回来,”言晏垂着头,一只手扶着鞋柜,另一只手去脱踩了一天的高跟鞋,笑意绵绵,“我还有别的去处吗。”
她脚步很稳,一点也不像喝过酒的样子,但浑身都染满了烟酒味的气息。
脱下的鞋被她随手扔得杂乱无章,聂南深蹙眉看了一眼,伸手拉住就要往他身侧走过的女人,“骞没说,他在名爵看到你了。”
这样的情况下,实在听不出那语气该是什么样,好像有些生气,但更多的似乎是担忧。
“池骞没?”言晏扭头看他,有些好笑,“不是乔秘书吗?”
从法院离开开始,乔秘书就一直跟着她,她知道。
聂南深盯着她醉意弥漫的脸,脸上没有半点被揭穿的窘迫,“是。”
于是那烟视媚行的脸蛋上笑意更深了,她拂开男人的手,一步步朝楼梯走去,“大概是心情不好,单纯的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连笑声都带着点愉悦的味道,如果不是眼底一片清冷的话。
她没办法对良黎做什么,没办法对秦思砚做什么,更没办法把聂南深怎么样。
只好随便找个人开刀了。
恰好,付琦出现在了那儿。
恰好,那是他们刚开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