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丑闻对象一个是公家人物,而另一个在音乐界也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但不论是哪一个都足以让他们花时间大篇幅去报道。
言晏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但当听到那些尖酸刻薄的问题时还是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大厅里,詹聿的父母都在,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言晏站在那里,没有过去打招呼,倒是叶琅一脸愁眉的先走过来,在和聂南深说了几句之后,后者跟着去填了见面申请。等待的几分钟里,偶尔能听见周围几个工作人员的交谈声,“真想不到,詹队会做出这样的事。”
“是啊,詹队人那么好,怎么会……”
多的是唏嘘的声音,但忽然一个男人也跟着开了口,“知人知面不知心,詹队不是一直很喜欢那女人?要真做出这事说不定也不奇怪。”
“嘘,都别说了,前詹局还在这儿呢。”说着,一个抱着资料的女人朝詹聿父母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那男人嗤笑着摇了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养出了这么个逆子,还坏了咱们这行的名声。”
“这下詹家在江城怕是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了。”
在场谁不知道,詹家世代清白,全家在界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所里大多也都是詹聿的同事,言晏闭了闭眼,没再听下去。
很快聂南深填完表回来,言晏跟着警务人员进了看守室,聂南深则留在了外面。
隔着厚重的栅栏,言晏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方桌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