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的将手里打晕的保镖随手扔到地上,然后才抬脚走进来。
“要把我交出去吗?”他肆无忌惮的张开双手以一种无畏的姿势在她面前停下,笑得张扬,“这样,詹聿不用坐牢,而池骞没,也可以相信你了。”
看着女人蕴着盛怒的眉眼,他挑起眉笑了笑,“哦,我忘了,”缓缓放下双手,一只落在裤袋里,吊儿郎当的站在哪儿,微微弯下身凑到她眼前,“如今就算把我交出去,他也不会再信你了。”
那笑着的模样,要有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
距离近得仿佛快要贴上。
路潞瞳孔里映出男人阴柔堪称妖孽的脸庞,抬手,落下,刹时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你确实,是仗着我太宠你!”
那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棕色眼眸里泛起了微红的血丝,唇角却牵出可笑的弧度。男人半边脸被扇到一旁,隐隐浮出红印。
用了十足的力道。
但他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唇畔扯着笑,低声的自嘲落寞得仿佛喃喃自语,“可你宠的,早不止我一个。”
半垂着眸,在那看不见的眼底掠过一丝受伤的情绪。
路潞微微一颤。
手指缓缓收紧,刚扇过的掌心此时阵阵发麻的疼。
她猛地别过视线不再看他,冷着脸抬脚就欲离开。
身影掀起的微风从身侧掠过。
陆骁舌尖抵着后槽牙自嘲的笑了笑,抬手摸了下火辣辣的脸,忽然提高了声调,“我不过只是抛出了一个诱饵罢了,”扭头看向她,阴柔俊美的五官再次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他嗤笑,“可谁能想到,他想要的,比我还残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