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
房门在身后紧闭,走廊上,言晏靠在墙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朝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病房内,男人五官一点点的暗了下来。
不是因为他……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心脏被扯得一阵阵发疼,薄唇扯出冷嘲的弧度。还真是……连点心疼都舍不得给他啊……
“以照的片子来看,聂先生只是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手里拿着影像片看了会儿,言晏刚松了口气,就听医生道,“只不过……”
她一下拧起眉,瞥了眼看不懂的片子下意识问,“不过什么?”
医生将影像片放回办公桌上,“聂先生之前是不是还受过别的什么伤?”
言晏一愣,想到他之前偶尔也会和池骞没去做一些比较危险的事,比如五六年前有一次的枪伤,再加上不久前她刺过的那一刀,犹疑的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在上面指了几处,“从这上面可以看出来聂先生之前左下肋骨有断过的痕迹,看样子应该是近两年的新伤,并且当时应该伤得还不轻。”她有些懵,“肋骨?”
医生点了点头,“现在还不确定今天的撞击有没有对其产生影响,建议今天先留院观察一晚,明早再做两个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的话再出院。”
言晏看着面前那张黑白色影像,抿了抿唇,久久没有出声。
另一边,江城郊区的私人别墅。
池骞没听到电话那端男人差点被车撞的消息时反应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反而有种困意被打扰的不耐,“没死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天台上。
夜风萧瑟,附近建筑有忽明忽暗的光映了过来,偶尔能听见救护车鸣笛的声响打破夜里的寂静。
言晏站在天台边缘,冷风掀起衣摆一角,她俯瞰着下面的风景,一只手放在大衣口袋里,笑意中带了点儿没心没肺的讽刺,“作为他的好兄弟,你都不关心一下的么?”
“他的女人都不关心,这点事也轮不着我操心,”池骞没冷冷笑了一声,“更何况他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死我都不稀奇。”
这话说得不带半点客气,言晏敛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