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再来陪姐姐解闷。”
“贺妹妹慢走,我就不送了。”
等人一走,花楹立马开始埋怨,“贺采女怎么回事,一个劲儿地拉着主子说话不说,还总提主子的容貌,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么。”
“连你都看出来了,她这是来打听事的,顺便刺我几下,最好能让我恨上温贤妃和大皇子。”
贺采女拐弯抹角的心思,姜姝瑶早看穿了。她现在还不能在旁人面前展露太多本性,不然她才懒得陪贺采女演这场戏。
“好恶毒的心思,她这是要害主子永远翻不了身。”花楹十分气恼。
如英端了杯水给姜姝瑶,“主子说了这么久的话该口干了,先喝点水。”
等姜姝瑶接过去后,她继续道:“主子聪慧,没有受贺采女挑拨。等她再来,奴婢想办法把她打发了可好?”
姜姝瑶喝完水把杯子给她,“不用,那样做太刻意了。我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不会再来了,若是还来,我也得知道她在图谋什么。”
“主子有伤在身还要应付贺采女,实在辛苦。”
“这算什么辛苦,更难对付的还在后面。”
如英闻言一愣,主子要对付谁?
这时枝意上前,“主子累了吧,奴婢扶主子躺下。”
傍晚时候贺采女又来了。
“我来陪姐姐用膳,姐姐不会嫌我烦吧?”
来得这么勤,姜姝瑶好奇她还想做什么。
“怎么会,不过我身上有伤,吃得清淡,贺妹妹不如另摆一桌吧。”
“听姐姐的。”
贺采女的饭菜是尚食局按份例送来的,姜姝瑶依旧是一碗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两人吃饭的时候各自吃各自的,也很少说话。
吃完饭贺采女又拉着姜姝瑶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姜姝瑶要睡了才离开。
第二日去凤仪宫的路上,温贤妃和荣淑妃两人的仪仗遇上。
平日荣淑妃去得晚,两人甚少在路上相遇,此时两人的仪仗在路口一东一西,都要向南行。两人同为妃位,自然是互不相让。
不仅如此,抬着轿辇的内侍还加快了脚步,都想超过对方哪怕只是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