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办吧。”
“是。”
终于等到了太医,碧珠顾不上规矩,拉着太医急忙往里进。
“您快看看我们主子,她已经烧了一夜了。”
太医一看郭才人烧红的脸,连忙上前看诊。
诊完脉,太医起身道:“昨日来看诊郭才人还无事,今日怎会病成这样?”
宝珞哪里会说,反问道:“主子的病要紧吗?”
“风寒入体,高热不退,很凶险。”
碧珠一听怕得不行,“您一定要救救我们主子——”
“我们太医署一定会尽力。”太医说完就回去开药。
嫔妃病重,太医署依例上报给皇上。
“竟然真的病了,”萧睿得知后一愣,随即责问,“昨日不是还说没事吗,你们太医署是怎么做事的?”
“皇上恕罪,昨日郭才人脉象的确无碍。”太医跪在地上说。
“务必医好郭才人,她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臣遵旨。”
太医署紧张起来,太医令亲自带人为郭才人诊治。
萧睿担心郭才人的病情,但又考虑到她如今在禁足,他不能去。如此反复纠结了半日,终于在天快黑时来到了望春阁。
望春阁的宫人们跪地行礼,心里暗暗替主子高兴,也为他们自己高兴。
“郭才人如何了?”萧睿边走边问。
宝珞起身回道:“太医开了药,主子吃下后还没醒。”
萧睿来到内室,看到躺在床上的郭才人,几日不见,她憔悴得让他心惊。往日的她都是光彩照人的样子,何曾有过这模样?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为何会让她病成这样?”萧睿转头责问。
碧珠直直跪下,低头回道:“主子自从受罚就一直郁郁寡欢,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昨日主子胃不舒服,实则也是思念皇上,想见皇上一面。”
“然而主子没等到皇上,主子便以为皇上不愿再见她了,伤心地在门外站了许久。昨日下雪,主子许是因此受寒。”
“你们为何不劝她进屋,就眼睁睁看着她在外面?”
“奴婢们劝了,可是主子不听,还说……”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