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月赶紧用袖子擦干自己的泪水,哽咽道:“没有。”
封又寒:“”
“你为什么要哭?”
“我只是很羡慕封如月能有你这样爱她的姐姐。”
“那你呢?你的家人不爱你吗?”
“不爱,他们对我不好。”
封又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说:“那你和我妹妹挺像的。”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话,没多久两人皆沉沉睡下。
第二天封又寒醒来的时候,发现夜枭已经穿戴整齐,脸上仍旧是那张平淡无奇的人皮面具。
或许是因为昨晚两人说的那些话,让她对对方多了几分好感。
“什么时辰了?”
“还早,你大可再睡一会儿。”
“那你呢?为何要起这么早?”
“我习惯了早起。”
其实封如月说谎了,她只是怕封又寒早起会看见她的脸。
两人起来洗漱后,就下了楼,没想到那三个男人早已经在楼下等着她们了。
“哟嚯,你们三人看着精神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封如月一边说,一边坐下,拿起桌上的白粥就吃了起来。
齐宴没好气道:“跟这二位同屋睡觉,真是此生的劫难!”
“你说什么?要我说跟你睡在一个屋才是劫难好吗?”景天回呛道。
“是吗?我可不像二位那样睡觉还会打呼噜!”
“呵,你是不打呼噜了,可是你他妈的梦游!梦游就算了,还要杀人!”
想起昨晚的事情,景天真是欲哭无泪,他和将军睡得好好的,结果一双手摸上了他们的头,一边摸还一边敲了敲,说:“已经熟了,可以杀了。”
吓得他两人赶紧起来,把齐宴晃醒后,两人才敢睡下去。
可是没睡多久,齐宴又梦游了,两人又得再次起来。
反反复复,一整夜都没能睡上个好觉。
封如月听后,忍俊不禁,假意呵斥,“十六,你这个毛病得好好治一治了,我改天给你针灸一下。”
“好的,大人。”
之后几人吃过早饭后,又重新出发了。
净尘司里,夜十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