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匕首没入骨肉，封又寒以为对方会缩手，可是并没有。
“夜枭你放手！”
封如月忍着痛，依旧紧紧拉住她，“你在干什么？讨厌我难道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吗？”
“是！”她没有将匕首拔出，而是又用力怼了进去，“我不需要你救，你给我放手！”
匕首已经扎到了骨头上，痛得她死死咬着牙，可手上仍旧没有松动的迹象，因为她知道自己，自己一放手，封又寒就真的会死。
她哽咽道：“对不起，但是没必要因为讨厌我就要去死，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因为我而去死，只要你活着，你想怎样对我都行，求你了，姐姐。”
说完后，她伸出左手，一把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
“姐姐，对不起。”
封又寒在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之后，脑子轰的一声，嗡嗡作响。
夜、夜枭竟然是——
封如月？？？
这、这怎么可能？？
自己的堂妹竟然就是净尘司指挥使夜枭？！！
这个事实将她的认知击碎，以至于久久无法回神。
而封如月趁着对方出神之际，猛然用力，将她拉了上来，两人双双摔倒在地。
这下她总算是能喘口气了，被匕首扎中的手臂还汩汩流血，她撕下衣袍的一角，熟练地给自己包扎。
而封又寒缓了许久之后，才堪堪回神。
“封如月？”她试探地唤了一句。
“姐姐，是我。”
这一刻，封又寒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脑子里全都是封如月就是夜枭这件事。
比起地上的残肢，她现在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妹妹竟然是夜枭？！
“我这”她现在甚至不知道究竟该问什么！
不过在看到对方流血的手臂，她的愧疚瞬间充满了心脏，她伸过手去，想要触碰对方的手臂，却又有些犹豫。
她现在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封如月看对了对方纠结挣扎的神色，主动说道：“三年前，我并非是被山匪掳走，而是净尘司的人。”
“在这三年里，我接受了净尘司最为严苛和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