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冷冽嚣张强大，一身白衣逐渐染成了红色，可是表情不仅没有一丝惧意嫌恶，反而因为鲜血变得愈发兴奋。
夜枭，一个专门为杀人而生的人。
沈颂衍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纵然征战多年，可是眼前的场景亦是他不能接受的血腥和恐怖。
“沈颂衍！！”熟悉的声音唤醒了他，满身血的封如月就这么站在他面前。
未等他反应过来，封如月直接丢了一把刀过去，“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敌人太多了，你分担一下！”
沈颂衍紧紧握着手中的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待睁开后，他赤红着双眼，举起刀，也一并加入了战斗中去。
杀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已经感到就要拎不起刀的时候，封如月还如同刚才那般，不知疲倦。
整个长亭已经被鲜血染红，刚刚还在不断尖叫的大臣和亲眷们大多已经被吓晕了过去，剩下还没晕的也早已经吓得麻木。
经过这件事后，想必大家对夜枭和净尘司更加恐惧和忌惮了。
“沈颂衍。”站在他上方的陛下像个没事人一样，“你若是累了，过来休息一下，顺便欣赏一下夜枭的杀人手法。”
沈颂衍没有逞能，只因为这敌人的人数已经少了很多很多，因此他才放心地走了过去。
他当然没有像赵晟那边变态，看着这样的场景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缓了许久，才问道：“陛下为什么会选中她？”
赵晟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是问封如月吗？那你可就错了，不是朕选中了她，而是她凭着自己的本事成为了夜枭。”
“所以被山匪掳走的三年也是一个谎言？”
“不错，实则是被净尘司掳走的，短短三年，她就成长为了这么恐怖的一个人物，实在是叫朕惊喜。”
沈颂衍紧紧攥着拳头，几乎将自己的掌心给戳破。
只因为，看着封如月，他就能想象到那三年究竟是多么的残酷。
不知道过了多久，净尘司的十六使也累得纷纷坐地休息，可是封如月仍旧孜孜不倦地杀人，不知疲倦。
直到敌人的尸体和残骸堆成一座座小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