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的,他说起了自己夫人卷了他所有的钱,跑了,余富洲听了,话里话外都很同情他。

    难得有人懂他的苦楚,他一时高兴就喝多了。

    余富洲也喝多了,俩人就在酒馆睡了。

    谁曾能想到,余富洲居然趁着他喝醉,想对他……

    那时他就明白,余富洲不只是想和他做朋友。

    余富洲自然是错误估计了他的武力值和酒量,他可是自小习武,怎么可能被一个公子哥给灌倒?

    他一拳就把余富洲给撂倒了,当天晚上他就跑了。

    他只以为余富洲是酒后失控,哪里晓得他就是蓄谋已久。

    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余富洲三番五次来找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叶今歌一气之下,就给他套了麻袋,狠狠暴揍了一顿。小爷我自打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打完以后,两个人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药铺林掌柜那边,他也没再去过。

    余富洲消停了一段时间,他还以为他是放弃了,没想到他居然利用他姐夫是县太爷的关系,诬陷他卖假药,还药死了人,把他弄到大牢里面来。

    现在看到余富洲到牢房里来,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做这么多,为的就是逼迫他就范。

    “我本是王侯将相的命,却沦落到现在这副田地。”他手上戴着锁链,心中满是悔恨。

    余富洲红光满面,说:“我余富洲要的人,这辈子都没有失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