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却是看淡一切地说:“反正我这个位置马上就要是你的了,一个药箱而已,算不得什么。”

    “院长您何出此言啊!”吕淮川抹了把脑门上的汗,难道是院长知道了他有欲取而代之的心思?

    “你此次前往泰桑县治疗瘟疫有功,你现在可是皇太女面前的红人,什么事都叫你去,我老了,不中用了,以后这太医院,还需要你来提携我等啊。”

    “院长说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吕太医难为情地说。

    “好了好了!您二位可别再推辞了!吕太医,您跟奴才走吧,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在廖公公的催促下,吕淮川背起药箱,来到了乾清宫,看到有个人躺在担架上面,知晓剧本的他,面不改色地向皇上和皇太女行礼。

    “参见皇上,参见皇太女。”

    “吕太医。”小殿下指着担架上的人说。

    吕太医立刻秒懂她的意思,冲着她点点头,示意他一定会全力以赴,并且让这个家伙好好吃一番苦头!

    他粗鲁地抓起李陵威的手,给他把了把脉,然后又掀开被褥,看似很轻松,实则使了大力气,开始捏李陵威全身的每一根骨头,务必都照顾到了。

    “啊啊啊!太医您轻一点!”

    李陵威的小手指被捏住,立刻叫了起来。

    “我这里没事呀!您看不出来吗?”

    “有些地方受了伤,是看不出来的,得要捏一捏,才能知道到底哪里伤到了。”

    “是,是吗?”李陵威瑟缩地问。

    “这是自然。”吕太医捏捏他的胳膊,“这里疼吗?”

    “疼!”他大喊道。

    “这里呢?”吕太医继续捏他的肩膀,暗地里用了老鼻子劲儿了,他能不疼吗?

    李陵威疼得快要弹起来了:“疼呀!”

    “这里呢?”吕太医继续按他的脖子。

    “疼疼疼!轻点轻点!”

    大殿上响起了李陵威的哀嚎。

    萧箬琴心里发笑,面上还不能做出表情,属实是忍得辛苦,这还得多亏了殿下,帮她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整治这个家伙!

    看到儿子如此惨状,哪哪都疼,李衷灿是心疼地不得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