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皮外伤我儿子能站不起来了?”
吕淮川拿出院长给他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了一排银针,对李衷灿说道:
“你儿子不是站不起来了,你儿子是没有碰上好大夫!李大人,你昨晚上给他请的大夫是庸医吧!
我吕淮川,有一手绝活,可以治你儿子。
李大人,您先站远一点,容我给你儿子扎几针,保管他马上就活蹦乱跳的。”
李衷灿像是得了救命稻草,惊讶地问:“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不敢当着皇上和皇太女的面说假话!”吕淮川连连点头。
李衷灿希冀地说:“那好,你现在就给我儿治疗!”
吕淮川拿起银针,往李陵威的腿上扎了数针,扎得李陵威是痛苦大叫:“啊啊啊——!”
萧箬琴险些要忍不住了,她背过身去,让父亲帮她挡一挡,她要笑了。
这吕淮川果真是个人才呀!
银针扎完了,还都是往他痛处扎的,吕淮川这一次可是特意按照皇太女的吩咐,往他的某个地方一针扎下去,让他痛得失了神,让他一年都别想跟女人睡觉。
“李大人!快按住他!别让他动,这针可是要一个时辰以后才能拔出来!”吕淮川严肃地说。
见儿子那么痛苦,李衷灿也难受得紧,然而吕太医的话,他是听进去了,他忙压住儿子的腿:“儿啊!你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大殿上一直响着李陵威的鬼哭狼嚎,也不是个事儿,萧璟月喊道:“来人。”
迟公公立即会意,派人把他先给抬下去了。
李衷灿不放心,也跟着儿子走了,临走前,说道:“陛下,还请给微臣做主啊!”
皇帝心说,他都已经让女儿断案了,这人还要他来帮他做主?他可是一点不想做主。
他就想看女儿做主的样子。
一本正经地耍手段。
到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女儿和吕淮川、萧箬琴都是一伙儿的,就是为了整李陵威才演了这一出。
告状的原告就这么被支走了,朝堂上倒是没了苦主找萧箬琴的麻烦。
但萧箬琴也不能就这样离开,她想起此事的原委,就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