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胜又凑他面前:“别的地方,我给你百分之一的奖金。”

    “只要是湖东大学卖出去的货,我给你百分之二。”

    “卧槽。”李志被黄东胜的糖衣炮弹,炸的莫名其妙的。

    抬头就说:“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只问你干不干?”

    “干啊,我干嘛不干!”

    李志原本心里的各种担心,最终在东胜牌糖衣炮弹的轰炸之下,已经炸了个精光。

    一种死就死,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嘴里含着猪肉肥死的气势,惊天动地。

    黄东胜哈哈大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随即愉快的聊了起来。

    黄东胜则看了看边上的牛房,仿佛看到了王娇儿在门口站着。

    心里默念道:“娇儿,这算是给你一个惊喜吗?”

    “阿秋。”

    黄东胜在默念这话的时候。

    王娇儿也在长洲的家中打了个哈欠。

    窗外一轮明月当空照。

    这年代晚上的月亮是真的亮,把这校区里的棵棵老树映照的惟妙惟肖。

    和硕的清风,吹过树梢,拂着小妮子那张动人心魄,精致无比的小脸蛋而过。

    坐在窗前书桌的王娇儿,托着下巴,桌子上摆放着的,是黄东胜的来信。

    那清澈的双眸,映衬着夜空的繁星明月。

    心里美美的想着:“  是不是你在想我了,我才突然打的喷嚏呀。”

    “呵呵,东胜,我也想你。”

    …

    “这小子,令人发指,汗毛直立!”

    “未来不可限量!”

    一个晚上过去后。

    五十多个合作社的同志,他们离开了四牛大队。

    县汽车站门口,几个人在围着潘云民议论纷纷。

    原因是黄东胜今天早上离别之时,干了一件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