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精进吗?”
沈在心说:“后勤跟得上,咱们就可以试营业了,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着急,我定了一批保温饭箱还没到呢,到了之后呀,咱社区有护士呀,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体弱多病的老头老太太,给他们送餐,像区医院妇产科的产妇,孕妇餐,月子餐,她们在外面找不到,经常是孕妇吃得油了,孩子拉肚子,孕妇吃得辣了,孩子跟着受罪,我们到点给人送去,只要做得好了,咱们就有把握卖出去,要是积累不够,做得不好,你送过去,人家不吃第二次了,你还开什么呀?”
沈父说:“那我知道了,我不是打电话骂你来着,是你妈担心。”
赖给我妈了?
是不是我妈担心,我心里没数吗?
沈在心愉快地挂了电话,忽然觉得应该请雷司令吃顿饭,正好杨总晚上请客,要不把他带上?
要带他得先打招呼。
毕竟是人家杨总请客。
电话打过去,一说要带个兄弟去,杨总迟疑了,她说:“我其实没事儿,张开心有事想跟你说,事关隐私,不太合适。”
沈在心开玩笑说:“你先弄清楚,他真是同性恋吗?他看起来身体好得不行,他有什么事儿给我一个医生说,你可别说他想做变性手术。”
杨总“嗯”了一声:“你猜对了。”
沈在心强调:“你不开玩笑?”
杨总说:“我开什么玩笑呀,他问我的,我说我们美容医院做不了,要做这个手术,余市恐怕只有你一个……”
不像是玩笑了。
沈在心压低声音说:“不能做呀,你割了,他反悔了呢?”
杨总说:“签合同呀。”
沈在心说:“签合同只代表我没有法律责任,不代表他本人不会受伤受害……”
杨总说:“在心,假如一个女的,你把他当女的,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法被男人搞,他是不是多大代价都愿意呢?”
沈在心说:“他这种心理上的东西,能不能纠正过来呢?”
杨总说:“太难了。我问了,硬不起来。只有见到男人才有感觉。刚认识,不确定是真同性恋,万一是假gay呢,我也没说让他脱下来给我看看,今天吃饭,就在我们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