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事忙呗。”
至于什么事,陆懿行不方便多提,沈箬也不会去问。
要说是不是事儿,倒也算是。
傅延维的车被拦着,司机技术好,就是别不过拦着的人,傅延维靠后座,懒懒的叼着烟歪着脑袋吞云吐雾,“几个意思啊,不认识我?”
会所经理亲自带人拦,谁也不知怎么个事。
傅延维不傻,回味过来,倒也不为难听命行事的会所经理,“谢兰卿让你们拦我?他人呢,怎么不现身?”
“怎么,我还不信他谢兰卿转了性,开始循规蹈矩了。上京城最猖獗无忌的非他谢二公子莫属。”
司机吓得心惊胆颤,“少爷,您少说两句。”
“凭什么少说两句,言论自由你懂不懂!”
傅延维的嘴吧嘚不停,司机忽的被车后的超强大灯晃了眼,察觉到什么踩油门猛打方向盘,车身还是受到极大的冲击,身后顶上来的g300军用款野蛮豪放地抵着左边车身位置。
驾驶位的谢兰卿嘴里叼着烟,手肘抵着车窗托腮,光影斑驳的挡风玻璃内,贵公子那双眸子仿若展柜里最高价值的展品,尊贵的光芒万丈,肆意的傲慢,如君王倾轧的睥睨。
副驾驶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车身,咋舌加心疼,“一脚油门给你搞废,啧,折在二公子手里也不算白来一遭。”
玩笑归玩笑,副驾驶的人半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
就这么瞧着,二公子顶着油门,把那辆宾利一直往前撞,挤压到一排的车,直到动弹不了才停手。
吃柴油的大g,车轮在地面拉出几条长长的痕迹,发动机冒白烟。
这一刻的心惊动魄过去,司机才扭头看后座,“少爷没事吧!”
“你大爷的谢兰卿!”傅延维猛踹车门,车门变形严重推不开,右侧又被抵在不知哪个人的车头,举步维艰。
谢兰卿推门下车,烟灰抖落,他抬手掸了掸径直走向宾利,摸着车顶一双黑森的眼看进来。
“非得犯贱是么,傅延维。”
猩红的烟蒂直直的朝傅延维那犯贱的嘴杵上去,傅延维是男人又不是被谢公子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自然会躲,可哪里躲得了,不过有个歪头的动作,血管膨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