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清场,安静了。
‘能躲哪儿去呢,沈箬’这话仿佛余音绕耳。
没有装,每次撞上傅延维的事儿她是真的很委屈,抬起眼来,泫然欲泣,“兰卿先生明明承诺的,不骂我我才讲。”
“我也没有讲错,打架本来就不对。我们的教育难道不一样嘛?打架都是要挨训斥的。”
“我,我,我只是觉得兰卿先生这样的身份,压根不必跟人去计较。我想,上京城没人敢也没人想要得罪您,惹您不痛快。”
“当然,你对傅延维动手这事,就算动手也是他不懂事,你没有错,你是对的,可以吗。”
最后那一句‘可以吗’怨念不服的意味很浓。
得,你祖宗,你高兴就好!
男人眼中满是冷漠的兴味,“囡囡这话讲的,你兰卿先生独裁专制,蛮不讲理。”
她摇头,眼泪掉下来,滴在衬衣上,洇湿一团。
“我没有这个意思,先生不要乱扣帽子。我只是看你手背淤青好心关心,又是你让我猜……”
“我不过,不过说了正常的一句话。”
“你就瞪人,还掐我。”
男人皱眉,扫了眼细细的脖颈,“掐了么。”
她委屈,娇滴滴,“掐了,不信先生看肯定红了。”
沈箬示弱讨宠,歪着身,扒开衣襟指着谢兰卿五指紧扣的后颈,“我不吃力,兰卿先生手劲重。”
看。
又给她委屈上,占理了不是。
不过倒是事实。
经不住亲,经不住压,经不住他指骨的力道,更经不住他的入侵,时不时总爱蹦一下吴苏话还有川南的话。
怨他数落他。
如侬软语好听,川南话别有一番韵味。
老嘀咕他什么?
瓜皮?
听着蛮俏皮蛮可爱。
谢兰卿整个人懒下来,敛住气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瞧瞧。”
每每这个度,沈箬把握的还算不错,乖顺的挨到怀里,一边的膝盖压在男人两腿之间,故意似的又指了指后颈,“这儿,很痛。”
她用的很痛,加重可怜委屈感觉。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