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纸袋缠绕上白线,起身放去保险柜。
“你因她坏了规矩。”
“我不允许。”
谢兰卿哦了声,“谁能把规矩套在我身上?”
楼上书房的谈话无人得知,车上。
冯易看不过眼递来纸巾,口吻责备,“你不该私下联系傅延维,也不该去听信一面之词,更不该让傅延维来日本见你。”
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沈箬抬眼,“他都知道吗。”
冯易的沉默就是回答。
只要先生想,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事情很复杂不方便多言,一切已经走向结尾。是傅延维不懂规矩,犯先生忌讳。”
沈箬下意识反驳,“他父亲的死,真的是自缢么?”
有想过傅延维拿这件事做文章,冯易倒不惊讶,只是摇头,“你是先生枕边人,不该反戈相击。”
她辩解,“我没有!”
“你越过先生,擅自见大公子,你质疑傅延维父亲的死,你隐瞒跟傅延维一切联系。”
“沈箬。”
这是认识这么久,司机先生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你信了傅延维的洗脑,已然对先生猜忌,不是吗?”
说的不假。
的确有傅延维洗脑的成分,日本的会面,傅延维带来了录音,给了傅延惕如今境况的照片,以及‘罗列构陷’的罪名,甚至程临东的死,能在谢兰卿割上一刀的绝不手软。
傅信的事沈箬没相信太多,但程临东。
很可惜,海岛度假时有听到,甚至有听到谢公子刻薄无情的谈论着,多送几副寿棺的问题。
由此及彼。
不得不让沈箬心中信任的天平倾斜弧度。
正常思维的猜测她有什么错?
抹掉眼泪,沈箬也想争一回,“你跟你老板一样,只许州官放火。在此之前我跟傅延维有什么联系呢?每次遇上傅延维的事儿他就猜忌我。”
“现在傅延维父亲不是死了么?包括程家那位程临东……”
冯易眼中闪过惊愕。
这件事,大学生都知道?
“你看,他做什么都行,而我不过只是正常猜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