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谢兰卿贴在腰间的手猝然收紧,力道渗过那层皮肤揉进骨头。
刚刚洗澡时还看见那一片指印斑驳发青。
手掌发力,带动的力道绵延至胸膛膨胀的肌肉,脖颈的青筋血管,抑而未发更原始野性的荷尔蒙狂热的散发涌动。
吃不住力,沈箬娇呼,眼泪花花,“痛啊,先生。”
“说真话。”束在衣襟下的喉结滚烫,谢兰卿的眼底忽而一片暗红。
“可以听先生安排。”她娇娇软软,梨花带雨的模样面对,会示弱示软,“留学的事不改变好不好。”
“别的事兰卿先生说了算可以吗?”
很可惜。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缓兵之计是么,沈箬。
现在才知道,小东西不听话的时候坏心眼很多。
烦躁。
谢兰卿扯了把领带,拆解几颗纽扣,拉过她手环上脖颈,有几分气急败坏的低头深吻。
“留学的事随你。”
只有这件事,纵着她的心意。
别的事不谈。
女佣进来送餐,被沙发里拥抱在一起两人惊艳,被雇佣来只见过英俊的男主人,今晚是第一次见到女主人。
妩媚艳丽漂亮。
男主人撩眼,冰冷阴恻恻,“看什么,出去。”
他故意到,连女佣雇的都只能听懂法语。
也专制到,用餐都把小娇娇抱在怀里,漂亮的手托着碗,捏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
用完餐,沈箬犯困,跪抱在怀里,下巴搁在男人肩头看窗外夜景。
她说,“木屋结构的房子好漂亮。”
“空气里都有一股木料气味。”
她的关注点总是奇怪,“如果起火,是不是很难跑。”
“我们在哪儿呢。”
“兰卿先生是不是很擅长滑雪。”
一个人的喃喃自语,消解即便拥抱也觉得空落落的感觉。
她身体透支,需要睡眠来恢复。
餐后不过半小时,就这样抱着谢兰卿睡着。
男人垂眸,从外套取出黑色的盒子,同一款添加gps定位的脚环戴在脚踝,暗扣紧合,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