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谢北安好笑,“赶我?”
二公子,“睡觉。”
人受伤了,你还没法说他,青天白日睡觉不对。
不多打扰,谢北安提步离开,“晚上来看你。”
“不必。”
“哥哥关心弟弟,应该的。”
看着那背影,二公子嗤了声,“晚上他来直接落锁,告诉大姥姥,二姥姥我休息。”
“嘴巴都给我闭严实。”
冯易点头,哪里敢说个不字。
这不,下午,二姥姥想来见见宝贝外孙,就让冯易给拦,一本正经的撒谎不带一点慌的,“二公子昨晚伤口疼没休息好,今晨九点多才歇下。”
二老夫人和颜悦色的冷下眼,无需任何动作,气势摄人,“怎么昨晚不说,让霰哥儿疼一晚,你们怎么办事的!”
“医生看过了吗。”
冯易低头,后背汗津津,“今晨看过,是麻药过了的正常反应,二公子不愿多用麻药。”
“二公子怕两位老夫人忧心没有讲。”
越说,二夫人越忧心,“去看看霰哥儿。”
“……”
冯易头皮一麻,两脚钉在原地。
冯崇有眼力见得跟上来,“二公子就是怕两位老夫人挂心才没敢说,您即便去二公子也不会讲。熬了一晚,满眼血丝很是疲惫。”
“二公子素来孝顺,哪儿敢让两位老夫人担惊受怕。特意叮嘱我们不要讲,要说恢复的很好。”
看看,人冯崇多会说话。
又是血丝,又是熬一晚,还孝顺,才睡下几小时,哪里忍心去把外孙子吵醒。
二夫人脚步一顿,转了方向,叮嘱,“让食物做的再精细些,要清淡,请老韩来给霰哥儿调理。”
“院内什么事不要瞒我们,霰哥儿安全为主。孩子在养伤,那些事交给三房去办,不要吵着霰哥儿。”
冯崇一一应下,又说了句,早上二公子胃口蛮不错。
二夫人缓了缓心情,回到佛堂。
“我那金疙瘩怎么样。”大夫人心疼归心疼,心里还是有气的,气那宝贝金疙瘩不爱惜自己身体。
二夫人嘴角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