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女人弄去哪儿?”
他尊贵冷血的眼神侵略过去,轻蔑的看向戴黑手套的手。
毁容的脸,废掉的手。
碰他的女人,得付出代价。
沈箬把焚好的烟送到谢兰卿唇瓣,他垂眼看来,看似轻飘飘其实全是阴沉的质问:沈箬,你想去哪儿?你敢去哪儿!
禅房内的谈话听到了吗?
为什么,怎么可能!
没有时间多想。
不敢对视,沈箬低头躲进怀里,眼底一片心慌,强压恶心的感觉。不应该,不说避孕针的效果。
年前小日子来过,虽然量少,以前也有过,疲惫熬夜,吃冰东西导致月经量减少。
怎么可能,自己吓自己。
只是被吓着,又看见了血腥所以胃里不舒服。
瞥了眼怀里,谢兰卿轻嗤。
这会儿知道撒娇卖乖讨宠。
见这两条狗的时候,还是被骄纵得不管不顾。
当真是余情未了?
替姓傅的狗担忧,替这条狗惋惜,还拿他给她的钱,给姓傅的狗当做逃跑的资金?
甚至,还敢问那一枪为什么没有射穿他脑袋?
就这么盼着他败?
明知他会生气,还是先做。
真他妈叫人上火的小东西!
“你骄傲什么谢兰卿?你不过是投了个好胎,但凡没有两家背后撑着你,你又算什么东西!”
事到如今,傅延维也只能发泄情绪的怒吼。
他的算计手段什么时候赢过?
一败涂地的,自始至终都是他!
“呵。”
这话给谢兰卿逗乐,夹烟的手懒懒拖着下颌,抵在桌上,“说说你的手段,一次两次三次想带走我的女人展示你土匪般的能力?还是苏黎世的布局,跟我这便宜表外甥一边买通美利坚,一边游说拉加德?”
“想趁我在被调查时,狙击n1股市?还是你们一个接近挑唆,一个刻意引导210任务,想裹挟沈箬来告发清算?”
“亦或你那条欲盖弥彰的视频,模棱两可的告发,把沈箬骗得晕头转向,联合你们指控我在苏黎世杀人?”
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