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牵连的,家里最怕外公和爸爸,虽然她觉得外公和爸爸最宠爱她,可外公和爸爸生气最让她畏惧。
谢兰卿洞彻一切,“常挨训但又犟骨是吗?”
她眼皮一颤,满是诧异,这样也猜得到吗?
懂她那根犟骨哪里来的。
谢兰卿神机妙算般继续,“越训越犟骨是么。”
她吃软不吃硬。
硬来没用,得戳她心窝子。
你越情真意切地去戳,效果越翻倍。
赖谁呢?
赖她心窝软,耳根子软。
单纯澄澈。
说沈家太娇养她确实如此,小姑娘软绵绵又漂亮惹人喜欢,家中长辈疼着宠着,竭尽所有的娇养是正确的。
但沈烨又教了她太多现实残忍的东西。
怪过他,因为沈烨对她照顾。
厌过他,不承她那份炽热直白赤城的感情。
恨过他,手掌权柄的谢家二公子没有护住小宝宝。
怨过他,强硬极端的手段,把她缚在掌中,剥去自由和梦想不能展翅高飞。
唯独。
没有丁点怨恨过他分毫。
跟凌商对峙时,轻易地抛弃对她的选择,只顾着小宝宝。
在情感上她有恨。
但在理智上。
她何其清醒冷静。
沈烨,究竟教过她多少东西,灌输过多少残忍的现实?
亲吻太久,颅内缺氧窒息,谢兰卿才退离唇瓣,顺着肩颈线叼住那根细细的青色,跳动太快的血管。
危险,刺激,挑动神经。
忍不住整个身体收缩紧绷,吊在脖颈的手臂不自控的收紧,眼神含泪,迷堕失焦迷散。
“……谢兰卿!”
酥媚的嗓音泄于唇齿间。
脸抵在颈窝处,谢兰卿低声笑,挑拨风流,“敏感。”把住腰身的指骨收紧,发力的捻去腰线弧度处,玩笑般,“就不该带你来。”
带她来。
他便昏聩了。
欲望这玩意,在她身上收不住。
可是,她抗拒,双手抵在胸膛,摇头示弱,“不可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