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难受,来陪我。”
半点迟疑没有,小姑娘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机场。”
她迫切的直白的爱意取悦了谢兰卿,低笑一声,“说笑,不必来。”
“事多,哪儿能天天陪你。”
没有半点生气,沈箬只是认真的叮嘱,“兰卿先生要好好照顾自己,医生的话要听,先生这么厉害肯定不怕打点滴。”
“先生会平安顺遂,康乐无极。”
“我捐了香油钱,很多很多,兰卿先生肯定不会有事。”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同两位姥姥似的,总是会捐很多香油钱,给菩萨塑金身,盛大庄重的法会。
来求家族,求他一个平安康健。
一时好奇,谢兰卿问,“哪个寺庙,灵么。”
她低声说了句,灵恩寺。
没了小宝宝以后,她带了十几天的寺庙。
很快,便说了其他岔开上一句提的寺庙。
还特恃宠生娇的在视频里软声软气地央他,非得看他吃药的镜头,非得央他把烟留在茶台。
一句句好不好嘛,行不行,可以嘛。
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隔13小时飞行时间的距离,你不答应,那小东西就能哭到天崩地裂,肝肠寸断地威胁你。
哑然失笑,含着药吞咽的谢公子,佻薄的打趣,“这么多眼泪,淹金山寺啊?”
看谢公子赏脸地吃了药,紧张消散不过顷刻,沈箬脸色怔忡,瞳仁狠狠一缩,僵冷心慌地咽了口口水。
“你刚,你刚刚说,说什么?”
吞服了药,谢兰卿唇瓣湿红艳烂,不羁一扯,戏谑特浓,“什么,我们囡囡眼泪多得能淹金山。”
控制不住的,沈箬整个身体发颤,扑哧一笑,“是你啊,谢兰卿,是你吗。”
什么没头没脑的一句?
只是她在唤他名字,他便很自然的一声嗯?
罗正吃了两份章鱼烧,玉子烧,奶茶,还有几支烟,坐在路边石墩上,安静瞧了眼后座一会儿掉眼泪,一会儿泫然欲泣的小情人。
听不见,只能看见,从那双眼里看得见。
小情人对二公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