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品牌方的人来拜访,细微的动静吵醒了卧室里浅眠的男人,品牌方的人客气又礼貌地放下拜谒礼物,atteo面无表情地拒绝时。
身后传来响动,贵公子脚步温吞地下楼,低垂的眼眸里可见缭乱的红血丝,下眼睑至眼尾残红弥漫,神宜内敛窥不见一丝情绪。
atteo不懂,为什么老板忽然要这么多的香水。
精致包装的礼盒都不屑去拆完,谢兰卿抬手结果便砸在墙面,凯莉安圣木的香水很快跟空气发酵中和。
檀香,奶味。
极致的温柔联想。
挨靠着椅背,他叼着烟仰头,喉头攒动,冷水洗脸后的水珠顺着锋锐性感的下颔线慢慢滚落。
冰冷的眉骨锋锐阴煞。
“好闻吗。”
这话不知问得谁,atteo先开口,“跟您不合适。”
他清晰地闻到有一丝微甜的奶味。
atteo说,“太柔。”
太柔和的味道,跟原始野和性交织,荷尔蒙狂放骄矜而尊贵的老板不适配。
品牌方负责人神色僵硬,“还有别的款,您……”
他打断,挑起眼神,凌人锐气阴鸷,“我讨厌,懂?”
聊不了。
一句讨厌,已经把天聊死。
品牌方的人讪讪离开,但东西没带走,转头就被佣人收到垃圾桶里。
一支烟烧完,谢兰卿伸手要手机。
半吩咐半命令的口吻上楼,在跟n1的二把手交代事情,经过atteo时吩咐,“飞迪拜。”
没几秒,他补充,“民航。”
为什么是民航?
老板从不坐那玩意。
pietro被安排提前飞迪拜,atteo和王棋陪着老板坐民航,迪拜航空公司的头等舱。
舒服。
尽管在工作,王棋心里也舒坦。
深夜飞行时一小孩忽然哭闹不止,专业点满的漂亮空乘小姐前往服务,小孩子有点发烧不舒服。
空乘小姐处理好以后,向每位头等舱客人道歉。
那时,谢兰卿衣襟缭乱地在抽烟区抽烟,时不时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