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漪扭头,目光远眺看向别处,“你觉得呢?”
助理哪里敢置喙,小小嘀咕一句,“如果您去北欧,跟谢公子的事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蒋漪自然明白。
忍不住笑起来,这算是谢公子的一个考验吗?
鱼和熊掌。
她更想要的是什么?
……
直到谢兰卿离开纽约回苏黎世,都没有去看一眼挨了一枪在休养的蒋漪,好说那也是两位姥姥挑的准孙媳人选。
枪击的消息,莫克西教父有耳闻,谢公子回苏黎世不就便不请自来的探望。
蛮久的时间,小安娜才鼓起勇气,稚嫩的畏惧在眼中晃动,“麋鹿小姐不会再去意大利了吗?”
谢兰卿挑眉。
梭巡一圈四周,看得出,小安娜没有听莫克西教父的话,偷偷避开保镖特意来找他。
小安娜眼中的稚嫩和惧意,让谢兰卿有几秒的恍惚,不过片刻拾起脚步,“你应该去问她。”
该去问那个女人,问他做什么?
“可是,你不是麋鹿小姐的爱人吗?”小孩子,只无畏的去追寻自己最迫切的问题和答案。
她望着无情远去的挺拔身形。
“安娜。”atteo出声提醒,摇了摇头。
提醒她不要来纠缠老板,也不要问这样的问题。
麋鹿小姐的爱人?
谢兰卿眯了眯眼,脚步未停。
回到爷爷身边,小安娜无比失望地把画本丢在车里,她听了麋鹿小姐的建议去学画画。
时间蛮久,今天带着期待过来,很可惜没有见到麋鹿小姐。
她不明白。
为什么呢?
麋鹿小姐在谈论那位野蛮的先生时,眼神很像自己母亲看向父亲的眼神,她的父母那么相爱。
麋鹿小姐和那位先生不应该也是这样吗?
她的爱人在这儿。
为什么她不在呢?
——
没有人懂,沈箬为什么忽然跑纽约,5、6天才回来,像熬了很多天的夜,磋磨自己的身体,回到家蒙头睡了两天。
家里人问过去纽约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