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为什么他总爱把纽扣解得那么开,衣襟大敞,将将是那一片裸着的锁骨,鼓胀胸膛的一隅。
最是欲色盈满,荷尔蒙狂野释放的点。
“宠你太过是么,沈箬。”
“说说,我的手段你见识了多少,让你一次次来回挑衅放纵?”
是。
一直都是她不懂事不识趣。
看得懂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谁不想讲一句:差不多得了,没瞧见谢公子多宠你。
之前那样骄傲不肯认输的任洇,在纽约遇见,看着她也只有那么一句:你赢了,沈箬。
目前来看好像是这样的。
她得了太多谢公子的恩宠。
该怎么说嘛。
她就是在那件事较上劲了。
“你,你,你……”颤软的音,柔软的眸子印着他,含情带泪,深海也装不下的委屈酸涩。
她在委屈什么呢?
没给她机会,没给她选择么。
是她一次次不识抬举。
是她一次次丢下他,离开的决绝不是吗?
“你专,专程来,来骂我吗。”又嗔又怨,梨花带雨的楚楚可人,天大的委屈是他给的么?
实在碍眼。
男人双眸沉了沉,深邃幽冷,大把大把烧钱来骂她?
他多闲不是?
不给他说话,她彻底委屈上,小珍珠一颗接一颗,实实在在滚下砸在被子,晕开一圈又一圈。
“兰卿先生……不要骂我好不好。”
她很怕,很疼,很累。
隐压在心底的万般情绪见了他全都溃不成军,她也恨自己两年,两年啊怎么就忘不掉一个男人。
不仅忘不掉,还在午夜梦回时入骨三分。
京伯棠也不是不好。
她也尝到了小鹿乱撞的心情。
看一旦碰到他。
所有一切,消失于无形。
“不要骂我好不好。”
叩叩叩。
王安敲响门,低着头不敢看屋内,“做过检查,景小姐可以转移。”
听到景芫的消息,她急切的看向门口。
他来就好了,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