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被谁统治,他们所在乎的,只有吃饱和不被欺负。
倘若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那这个王朝也必将会走向覆灭,届时,江山姓什么,还有何意义?”
“你要记住,最顶级驭人之术,莫过于给人之所需,而绝非所谓的权谋心机!
对待百姓也是如此,最好的防备,莫过于使其生活无忧,而绝非夺其志、折其腰。”
“你,明白了吗?”
这一番话,好似云端妙音,只教刘宏感到浑身毛孔炸开,说不出的一阵舒爽。
只见刘宏站起身来,面露崇敬的朝着王潜俯身一拜,“承蒙师父指点,方使徒儿幡然警醒,不至日后酿成大错。
师父之恩,徒儿必将永记于心,此生难忘!”
王潜笑着点了点头,“嗯,你能明白就好!”
“对了师父!”
“您方才是所言,虽然使徒儿豁然开朗,可是到底该如何使其觉醒,徒儿却是如障在目,不知如何去做……”
说到这里,刘宏顿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看向王潜。
“师父,您既提出此事,想必心中已有沟壑,徒儿想将此事,交由您去负责,还望师父能够助我!”
“呃……”
见此情形,王潜却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每当这个徒儿表露真情时候,自己都必将陷入一段异常的操劳之中。
他隐隐感觉,自己这个乖徒儿,好像把自己之前教给他的那些驭人之术,全都用到了自己身上,妥妥的把自己当牛马了。
这压榨的,比那些作坊主还要厉害了!
不过,腹诽归腹诽,王潜心里却是没有丝毫不快。
谁叫这是自己的徒儿呢?
那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自己这个牛马,想不动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