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张海山目不转睛,仔仔细细的割熊皮。
足足花了一上午的功夫,总算把整张熊皮全部剥下来。
用手背擦了擦汗,他后退几步,咧着嘴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姐夫,”杨彩霞在旁边看着,“你真的会弄皮子?”
熊皮不是剥下来就能直接用,必须得处理一番。
如果直接晒干或者晾干,那就会硬邦邦的,根本没法儿做被子。
张海山也只记得,曾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看过非洲土著用土方法处理动物的皮。
他挠了挠头,简单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得把皮放到水里反复冲洗,刮干净脂肪和筋膜。
接着在河边的石头上反复捶打,最后再……
他的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啧,我好像记得,算了,试试吧。”他把整张熊皮铺在木头架子上,用小木钉暂且固定住。
让整张熊皮绷紧。
接着拿着菜刀,跑到另一面去刮下脂肪。
就在他干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赵军进门:“海山?”
他一眼就看见被剥下熊皮的肉块,吓了一大跳。
“哎哟,原来你是想要这张熊皮呀。”
“书记来了,进去喝杯热水。”杨秀莲笑呵呵的迎出来。
“不用客气,秀莲,我和你姐夫现在是过命的兄弟,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
说着他走到那张熊皮旁边,看着张海山卖力,突然笑了。
“你笑啥?”张海山直起腰,呲牙咧嘴的活动着后背。
这活简直比他上山打猎还要累。
“你要干这个你早跟我说呀,我老丈人,以前就在地主家里干这个的。”
“什么?你老丈人是个皮匠。”
“对呀,解放前,那地主就是搞毛皮生意的,我老丈人是他们家的长工,手艺可好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拆下来,我带回去,让我老丈人弄一弄。”
这可真是想吃奶来娘了,张海山长出一口气。
俩人一块把熊皮卸下来,叠好后放到一旁。
进屋坐在炕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