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吾看看世界有关魔神的记录。”
法米纳“窃取”着地脉的记忆。
忆质化作古老的回响在脑中回荡,那是这个世界最古老的意志,也是脚下这方世界的意志,祂记载着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与物。
【吾见黑之冠垂落,魔种之初萌。初时,万千胚芽皆同,浸润于温床。冠冕低语,赐予概念之言,自此种种差异始现。每一魔种皆循其所获之言滋长,吞噬其所持概念,化为形质。昔日同源之芽,今已成万千神魔,各具天性,各司其职。此乃吾所见证,魔神诞生之始末。】
但同样,世界意志并不会将自己珍贵的记忆全盘托出,哪怕是能做到窃取地脉,也并不是任何世界的语言都能够成功听到的。
“啧,看来还是没法偷懒了呢。”
法米纳大概清楚了,黑之冠赋予魔神所谓“概念”,但魔神这个东西本身又是一个崭新的存在,无论一个魔神再像兔子,祂的行为、外貌和兔子无异但祂本质也不是个兔子,而是具备此种概念属性的魔神。
看来猫薄荷对白染是没用的,虽然法米纳能猜出来,白染又是魔神中非常特殊的那类,甚至法米纳卓越的直感还隐约告诉祂,白染都不太可能是黑之冠诞下的魔神。
但是这难不倒法米纳。
“吾可是奥法之翼,赫赫”
既然魔神能够持有“概念”,那白染也该持有“猫”的概念,这样的话,自己搓点概念层的法术加持在这些上好猫薄荷上不就完事了?
于是法米纳开始用魔法加工猫薄荷,直到法米纳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因为正处于本体,这动静卷起了大片的猫薄荷。
“哪个傻逼在想着谋害吾?踏奶奶滴不要命啦?”
于是法米纳的行动只能提前,带着一堆祂自己都不太确定有没有成功附好魔的猫薄荷来了。
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吗?有没有效,先试试再说。
“怎么,蠢猫,没什么感觉吗?”
白染强压下体内翻涌的异样感觉,装作一脸困惑。“感觉?什么感觉?”她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该死的蓝毛蜥蜴你这个无耻下流卑鄙龌龊不要脸的老爬虫竟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