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斯年挑眉,“吩咐起我来了?”
温姒直接往里走了。
交代了自己的需求,温姒就离开警局,上了厉斯年的车。
她一上去就问,“你请严律师,是要打谢临州的官司?”
厉斯年嗯了一声。
“你怎么请到的?他不是这两年都不对外接案子了吗?”
厉斯年勾了勾唇,“不知道,我说句话他就来帮我了。”
“……”
这么大的谱?
温姒想到他财大气粗,大概是钱砸出来的。
“花了多少佣金?”温姒好奇,“像他那样的身份,恐怕要上千万了。”
“佣金不清楚,我给他开的年薪是税后八千万。”
温姒,“……”
她瞪大眼,“他是你公司的聘用律师?”
厉斯年轻描淡写,低调装逼,“嗯,两年前入职的k集团。”
温姒突然想到之前跟厉斯年说的话。
当时她嘲讽厉斯年没本事,请不到严柏臣。
没想到小丑是她自己。
温姒讪笑,“挺好。”
这个世界,就是资本家的游乐场。
厉斯年无视她的尴尬,“你找警察做什么?”
“找条狗。”
找咬海棠的那条狗。
厉斯年没多问。
将她送往画廊。
中途,悦公馆的电话打了进来。
家里说江诺病下了,让厉斯年回去一趟。
“病得很严重?”厉斯年拧眉,“叫医生了么?”
他接电话的时候没避着温姒,温姒都听见了。
她识趣沉默,看着窗外。
“知道了,我等会回来。”
厉斯年放下手机,神色郁郁。
温姒没有过问。
车子到了画廊,厉斯年就掉头走了。
……
悦公馆内,江诺的房间里堆满了医生。
江诺的咳嗽声不止。
老夫人见厉斯年进来,说道,“去过医院了,她体弱是老毛病,治不好,只能慢慢养,前几天熬夜工作,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