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我很需要这份工作,请你网开一面,让我留在这里,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温姒不解,“你就为这事儿?”
男人闷闷点头。
温姒无意间看见他领下有大块乌青。
像是拳击伤。
“你兼职做什么的?”
男人如实交代,“地下拳击手。”
那种黑作坊,拿命去赚钱,但是来得快。
温姒又去看他的手。
粗长手指上,茧子一片接一片。
一个人过得苦不苦,掩盖不了。
温姒资助过不少穷苦的孩子,这男人身上环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
像是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了。
温姒临时想到一个不错的安排。
“你打了多久的拳?”
男人健壮的胸膛一起一伏,“三年。”
“打得怎么样?”
“十场九赢。”
“你被人举报,证据确凿我没法留你,但你可以做保镖。”温姒不是同他商量,而是通知,“明天一早我会让人送你过去,做得好薪资不会比现在少。”
男人神色一滞。
显然在犹豫。
厉斯年偏了偏视线,凉薄目光睨着他。
男人问,“温小姐,可以说明白点吗,给谁做保镖?”
温姒,“萧彻的妹妹,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金主。”
男人捏紧拳头,垂下脑袋。
吐出的声音如同强行挤出来,“多谢温小姐。”
离开医院之后,温姒跟厉斯年一起走向车边。
厉斯年为她打开车门。
温姒一手摁住,态度冷淡,“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劳厉总送。”
厉斯年抿了抿唇。
他这幅样子,五六月的风吹在他脸上,都显得凄凉。
“我特意过来找你,这样对我合适么?”
温姒,“我谢谢你特意过来吓我。”
她拨开厉斯年,开门上车。
厉斯年一手抵住不准她关,幽幽道,“我倒是想欢天喜地去找你,但你今晚上是来关心萧彻的,我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