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张吓人的脸，让人感到失礼。
慕苒没有化妆品，连只唇膏都没有，监狱中用不着，出来后，也没想过去买。
二十五岁，正是女孩子最爱美的年纪，她却对此全无认知，好像早已习惯，这样素面朝天的自己。
外力搓出的血色，很快又褪了下去，慕苒有些苦恼，索性拿出手机搜索，让人看起来有气色的办法。
除了借用凝血药物，最简单且不伤身体的方法，就是化妆。
拧着秀眉犹豫再三，慕苒最终还是决定，去见金主前，先去商场里买点化妆品。
她点开手机，看了眼少的可怜的余额，幽幽叹了口气。
入狱前，她的手机里只有近五千的存款，剩下在卡上的奖学金，还有之前慕家给她的生活费，都不在她手里。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找，因为那里现在是慕琳的房间，她也不想去问，因为她知道，问了可能也只会落得一顿羞辱。
决定好后，慕苒换了身简单的白t长裤加米色外套，就出了门。
她去的是附近的商场，这也是她五年后，第一次去这种地方。
因为周围都是别墅区，商场售卖的物品价格也不便宜。
慕苒随便走向一个化妆品柜台，放眼望去，没有价格下千的物品。
柜台小姐姐笑容可掬的上前，询问她的需要，只是打量她的目光中，却带着不屑。
“请问小姐需要买些什么，我们这里先试后买——”
慕苒礼貌抬头，“谢谢不用了，我就随便看看。”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听到柜员不满的嘀咕，“没钱还看，浪费别人的宝贵时间——”
慕苒的脚步倏然一停，冷笑着扯了扯唇角。
然后转身，眸光淡冷看向背后说人坏话的柜员。
柜员像是没想到慕苒会回头，吓的脸都白了，赶紧低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却听“咔嚓”一声，慕苒站在原地，对着她的工牌，拍了张照片。
“你、你干什么？”
柜员惊了一跳。
慕苒面冷色淡回了她两个字，“投诉！”
说完，也不废话，转身就走，却被惊慌失措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