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的门道,自然是没有的。傻柱现在只是个扫厕所的,连杨厂长都不熟悉,更别说是原剧中的大领导了。
两人绞尽脑汁商量了半天,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最后,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天去86号院周铁牛家求求情,争取先获得他们家的原谅。
秦淮茹一直待到十一点多,眼睛死死地盯着聋老太,盼着她能突然醒过来,可聋老太气息微弱,面色苍白,一点好转的动静都没有。
秦淮茹无奈,只能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起身回四合院。
她回到院里时,己是十二点,又被半夜起来开门的闫埠贵埋怨了好几句才回到自己家中。
秦淮茹白天忙着卖肉馒头,晚上又各处奔波,早已累得精疲力竭,可亲儿子被抓了,她心急如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盯着天花板,脑袋里像放电影一样,把所有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突然,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想起了韦志铁。
韦志铁在街道办、派出所和轧钢厂都认识不少人,跟几位领导干部也能说得上话,而且在四合院里说话也有点分量,是处理这件事最合适的人选。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顾不上是半夜,连忙披上衣服,像一阵风似的来到韦志铁的小院前。她站在小院门前,深吸一口气轻声喊道:“小铁,小铁。”
秦淮茹等了一会许久,看里面毫无反应。她又抬手拍门。
“砰砰砰……”
“砰砰砰……”
“小铁,我是秦淮茹,开开门,我找你有急事!”
“砰砰砰……”
她拍了许久,手都拍疼了,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最后实在冻得受不了了,秦淮茹才不得不失落地回了中院。
躺到床上,秦淮茹眼神空荡荡的看着屋顶的一片黑暗,一颗心逐渐滑入谷底。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喔……喔……喔……”
韦志铁养的大公鸡扯着嗓子打鸣,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被惊醒的秦淮茹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打开门一看,天已经大亮了。她顾不上洗漱,随便擦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火急火燎地往小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