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讨论自己到底要不要帮秦淮茹这个白莲花。韦志铁差点没忍住,心里直想学着歪嘴龙王来个邪魅一笑,再大喊一句“你们都让开,我要开大了!”
当然,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他抬眼在人群里扫了一圈,看到闫埠贵正站在那看热闹,便故意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秦淮茹,你在我这儿求也没用。棒梗偷东西这事儿,要说谁责任最大,那非你这个当妈的莫属!古人云‘养不教,父之过’,当妈的也是一样的道理。贾东旭是走了,可你呢,有好好教导棒梗吗?还好意思在这儿求别人,我看呐,上次就该把棒梗送进局子里去,说不定派出所能帮你把他管教好,这次他也就不至于又偷东西了。”
韦志铁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两步,眼神就这么直直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被说,还想辩解一下,可韦志铁根本不是给她任何机会,继续大声质问她。
“还有,你说棒梗一个十岁的孩子去照顾聋老太,这话你自己信吗?秦淮茹,你那点心思,还非得让我给你挑明了?”
“我就明着告诉,棒梗这次坐牢是坐定了。偷了这么多钱,你就是求到天边去都没用。你这会儿不去86号院找周家,不去医院看聋老太,反倒在我这儿又跪又哭的,演给谁看呢?”
说着,韦志铁又伸手指了指秦淮茹的脸,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的说道。
“哼,大家都来看一看她的脸。还跪下来求我,你演给谁看呢?你摸摸自己额头,有沾到灰尘没有?啊……我看干净得很呐,我看你是根本就没真心想救棒梗。也是,你现在是傻柱的媳妇,肚子里还有何家的骨肉。大儿子废了就废了呗,重新生个小儿子不就行了。反正你才三十岁,有的是机会!”
“你住中院,我住前院,咱们两家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你把大家叫来,哭得再惨又有什么用?大伙都不会再信棒梗了。聋老太怎么也算你们家的人吧,他连自家人都偷,能不偷别人家的?他今天敢偷,明天就敢放火,后天说不定就敢杀人了!”韦志铁越说越激动,又上前了一步,用手指着院大门。
“你赶紧走开,别耽误我上班。昨天才开工,我事儿多着呢!院里的事儿你找管事大爷去,外院的事儿找街道办协调。棒梗不是还在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