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里不信邪。
一边换弹夹，一边盯着那只蜃祁。
加强版92式手枪的普通子弹有很多，一个弹夹打不死就十个弹夹，十个弹夹打不死就换霰弹枪，霰弹枪被封为近战王者，威力轻易就能把蜃祁撕碎，轰成一团肉渣。
“咯吱咯吱”
那只蜃祁似乎跟徐万里杠上了。
在几人眼皮底下，它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站立的姿势十分扭曲，又不攻击几人，就是站着，浑身透露出一种明显的情绪——执拗。
“它是人是鬼？！”
诡异的一幕令几人背脊发凉。
白绮禾跟白绮苗两姐妹不自觉地后退。
若不是徐万里站在前面，她们恐怕早就跑向零售店，或是躲回大巴的被窝，不愿意面对打不死的未知生物。
“真打不死？”
徐万里瞄准蜃祁的脑袋，又清空一个满弹的弹夹。
所有子弹全打向脑袋。
几秒钟后，蜃祁的脑袋被火力硬生生轰成渣。
“咯吱咯吱”
然而，失去脑袋也不影响它的执拗。
七扭八扭地站起来。
一具无头的人型尸体，明明没有五官，却给人一种被盯上的错觉。
“奇怪。”
徐万里摸摸脸颊。
脸上戴着笑靥面具，不可能被盅婴寄生。
说明眼前的情况不是幻象，前面几米外的蜃祁确确实实没死。
“呼”
雪花落下。
飘到蜃祁身上的豁口，又被风带走。
而蜃祁身上的多处豁口，依旧有着白雾般气体不断飘出，随风飘向四处，更准确点来说，蜃祁的尸体正在风化，变成细碎雪花般的微小晶体，卷向四周空间。
隔着几米的距离。
看上去好像是蜃祁的尸体逐渐被雪花掩盖，实际是内部早已被掏空，仅剩下外面的皮囊跟骨架。
“白雾？”
徐万里渐渐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正常情况下，幸存者呼出的白雾应该很快消散，肉眼看不到白雾被风吹走。
更别提，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