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刺痛,嘴唇微张,“水。”
裴年立刻端来水,陈裕也关心的围了上来。
苏知言仍旧坐在窗户边,只是听到她醒来的动作,侧过头看着。
喝过水,叶绯感觉喉咙好多了,声音却仍旧有气无力。
“我没替你等到那个人,对不起,妈妈对你食言了。”
“不。”裴年飞快的回应着,“是她放了我鸽子。”
等叶绯醒来的功夫,他给苏沫打了好多电话,都没人接,他又发了好多信息,一个劲的问为什么她说的人没来,她也不来。
可是信息发送许久后,他猛然想到。
跟苏沫放他鸽子有什么关系呢?
叶绯在这里等,难道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吗?
罪魁祸首明明是他。
他心中自责万分。
从八百万的手镯,到她废寝忘食的工作养活自己,费尽心思给自己最好的资源。
将他一个注定要当混子的人,拉成了如今人人羡慕的名师弟子。
可他又做了什么?
裴年眼眶通红,飞快的冲叶绯说了声对不起后,便冲出了病房。
“哎?”叶绯一个猝不及防,还有好些台词没说呢?
陈裕也歉疚的笑笑,“姐,我去看看他。”
私人病房里霎时间只剩下叶绯和苏知言两个总算能好好叙旧的旧友。
苏知言不赞同的走向叶绯,“苦肉计,需要玩这么大吗?”
叶绯摇头,“我生怕不苦,愧疚不到那小子。”
“愧疚教育法可不宜过重。”苏知言劝说着她。
叶绯无奈,“没办法,我错失他们成长教育的最佳时机,现在只能下猛药,而且你应该看出来了,那孩子不认为我是他亲生母亲。”
苏知言点着头,一甩手道,“别说那些了,说说你,怎么消失这么长时间,怎么又回来了?”
“先前外界传闻你死了,可无论是裴家还是叶家都没给你办葬礼,所以后面又传出你受了重伤,在秘密治疗。”
“你觉得呢?”叶绯卖了个关子。
苏知言白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我看着都不像,无论哪一种,你再回来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