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资料。
周轻如笑笑，“谁让我觉得小晚很亲切呢。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她有没有兄弟姐妹？是一个人住在江城的吗？”
厉战廷闭口不谈周晚的家庭背景，他转头让人去查了张凌。
“你可以回去了。这里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厉战廷不想让周轻如频繁出现在周晚的面前。
毕竟她曾经是自己的女友，周晚也知道这一点。
厉战廷总觉得周轻如的肚子里没什么好算盘，周晚人太单纯，肯定不是周轻如的对手。
周轻如笑了笑，“好，我走。放心吧，我这一次真的只是帮你而已。我是真的看周晚可怜。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我先走了。”
厉战廷看着周轻如远去的背影，心里的疑虑逐渐加重。
张凌？
仅仅就是因为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就值得他下这么大的功夫去搞垮周晚的公司？
他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数据，张凌甚至花了几百万买通周晚的客户，让他们在同一天和周晚解除合作合同。
厉战廷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要亲自去见见这个叫做张凌的人。
张凌开的公司在另外一边，厉战廷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公司已经下班了。
但是张凌还在公司，秘书给张凌打电话，说厉氏集团的总裁厉战廷要见他，把张凌高兴得屁滚尿流的。
他巴巴的就出来了。
厉战廷对他没个好脸色，他把一沓资料全部甩在张凌的脸上，a4纸的纸边很锋利，一下就将他的侧脸划破，渗出细细的血丝。
张凌的笑顿时就僵在脸上，“厉总，你什么意思？”
厉战廷眼神冰冷，“你说呢？你说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
张凌一看上面的资料，脸色一白，面露难色，“我……我……厉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会惹到您的人。我立马给周小姐道歉，你看行不行？”
厉战廷冷声道：“晚了。”
张凌就差跪下来求厉战廷了，可是厉战廷还是觉得很奇怪，张凌的公司规模不过几十万的成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来收买拉拢人心？
他一把揪住张凌的衣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