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除了你,还有谁?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
张凌支支吾吾,“没……没有……是我自己不应该对周小姐下手,是我当时头脑发昏,我被气疯了!真的!当时竞拍一家厂房的时候,她拍下拉了,我还私底下找过她,想让她转手卖给我。谁知道,当时他们家的那个姓江的小子,看起来蛮年轻的,口气不小,让我做梦也别想买到这个厂房。所以……所以当时他就把我给惹毛了。我后面又看到关于他的新闻,看到他上新闻了,我就……我当时就动了报复的心思……就……”
这番解释虽然听起来有点道理,但是厉战廷还是觉得,作为一个理智的商人来讲,不会花这么多的钱去做一件没有任何收益的事情。
哪怕周晚的公司破产了,对于张凌来讲,不过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而已。
而在整个江城,像周晚这样的公司有很多家,难不成每一家,张凌都要采取这样的手段去对付?
每一次都出手两百多万?
厉战廷皱紧眉头,“我再问你一遍,你用来收买客户的两百多万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张凌神色有点不对劲,他怎么都不肯说,“那个钱是我的。”
厉战廷看问不出来,心里一肚子的窝火,没忍住,一脚把他给踹了。
谁让他对周晚下手那么狠,竟然还敢雇人过来骚扰周晚。
厉战廷立马将他送入警局,以蓄意买凶伤人的罪名。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张凌的公司立马被拍卖,然后自己也背上了牢狱之灾,一坐就是三年。
可是厉战廷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还没有等到厉战廷继续深入调查,别墅那边给他打来电话,“厉总不好了,周小姐从家里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