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常有的。
禾稻苗闻言,也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她寄出去的信件还没寄到,或者要给她的回信还在路上呢!
她不这样想还能咋滴?
禾稻苗借了胶水把几张邮票一一贴在了她带来的信件上,等贴好了邮票将信件递给了大姐。
邮局的大姐接过了信件,视线不经意间往收件人的地址上扫了下,发现禾稻苗是往几个报社寄信的,忍不住笑了一声。
“呦?你这是投稿啊?”她掀开眼皮上下打量了下禾稻苗,“你是知青?”
她的语气虽然有些怀疑,但眼神透着一丝肯定。
禾稻苗眉毛微微一挑,微笑道:“这位女同志,你怎么知道的?”
邮局的大姐轻轻摇了下头:“我呀,是看出来的!这几年里,可有好些个知青往报社里寄信,多半是投稿的。登报可难着呢,我就没听说过咱公社里有人的文章在报纸上登过……”
她说这些话时颇有些一言难尽,那些个知青还真会异想天开,想着自个儿的文章能登报。
那能登报出来的文章,她虽然看不大懂,但猜也猜得出来都是个顶个的好,知青们哪有本事写呀!
要真有本事,也早就回城了,也不用跟着乡下人一天到晚地下地干活了。
反正她在邮局干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哪一个知青的写的文章登过报。
邮局的大姐刚说完这些话,忽然就意识到了眼前还有禾稻苗这么一个投稿人,立即改口:“哎,不是!我说的是其他人,你可不一定!看你长得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握笔杆子的料,写的文章肯定能登报。”
禾稻苗嘴巴微不可察地抽了下,别以为她没看出这个大姐眼底的不信任。
她们本就是陌生人,她也不在意这个大姐心里到底是有怎样的真实想法,只要这个大姐没有当着她的面说些难听的话,那她也不介意和这个大姐互相恭维两句,好听到话谁不乐意听呢!
“我也就是试一试给报社寄信,能不能登报也只能靠运气,哪里像大姐你这样的靠实力在邮局上班!”禾稻苗笑眯眯道,“大家伙儿可都羡慕着呢!”
她也就是睁眼说瞎话,这个时候很多人的工作可不是靠实力,而是靠关系才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