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吧?可不能老让人说嘴了,我在外头听到你虐待你继女的话,都臊得慌!”
钱爱兰看着手中的两个鸡蛋,眼神一暗,只觉得朱文娟是把不要的东西施舍给她,当她是收破烂的。
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钱爱兰把鸡蛋当成破烂,他们估计会气得怒骂钱爱兰,她不稀罕,他们稀罕啊!别说是滚脸的鸡蛋,就是掉在地上的鸡蛋,他们也能捡起来给家里孩子吃。
钱爱兰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姐,我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吗?我又不是不勤快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你帮忙做不少活,只能说那几个孩子被我那婆婆给教坏了,心眼子多得很,故意在有外人的时候表现得很勤快、很可怜,好像我虐待她们一般,我是有嘴也说不清!”
朱文娟平常要出去上班,对钱爱兰家里的事不是很了解,都是别人还有钱爱兰说给她听的,人家说什么,她也信什么。
她皱了皱眉头:“你那几个继女的心眼子还真够多的,以后她们要是再继续给你耍心眼子,你就揭穿她们,免得你的名声变得更糟,还连累了我!”
怕连累你才是真的吧!
钱爱兰心里无声地嘲讽着,面上一副受教的模样。
从朱文娟家里出来后,她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眉眼间尽是阴沉。
要不是以后还需要朱文娟帮忙,当她乐意给朱文娟捧臭脚,听这人的训话啊!
钱爱兰走在路上时,随手将两个鸡蛋往路边的草丛里扔了过去。
她现在不缺鸡蛋吃,才不稀罕滚过脸的鸡蛋!
钱爱兰原本是要回家的,忽然想到朱文娟的话,转身就朝周美兰家的方向走去。
她听她婆婆提过一嘴,贺春生他们的家好像就在周美兰家附近,也不知道是哪一户。
钱爱兰刚嫁过来没多久,又受到家属院大多数的军嫂排挤,平常都是跟朱文娟在一起的,对于家属院里谁家住哪里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周美兰家好像和他们住在同一排,中间隔了几户人家不是特别清楚。
钱爱兰顺着眼前的道路直走,走了好几分钟才远远看到周美兰的身影。
此时周美兰拿着个空盆从一户人家的院门出来,冲着里面喊道:“妹子,你就别送了,我就在隔壁,哪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