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稻苗和贺春生两人一路辗转来到了军医院看大夫
这一次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禾稻苗很顺利地检查了身体。
经过大夫的诊断后,她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这段时间比较焦虑,心神一直紧绷着,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看着比较虚,开几副药调理一番便没什么事了。
就连禾稻苗最为担心的是否怀孕,暂时也是没有诊出来。
不过禾稻苗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也只是暂时没有诊断出来而已,谁知道是不是月份太浅了,一时不好诊出来呢!
但她再担心也没有用,到底有没有怀孕,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只能先将心底的担忧下去,拿了药后,便和贺春生回了家。
他们俩刚到家,贺春生立马就提着药去厨房找瓦罐准备给禾稻苗熬药。
就在这时,周美兰又上门来找禾稻苗了。
禾稻苗在外头奔波了很久,又坐了好几趟公交,身体有些遭不住,一到家就往炕上躺着。这会儿她听到周美兰过来的动静,挣扎着从炕上爬起来,出屋将人迎了进去:“嫂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美兰看禾稻苗脸色有些苍白,一脸担忧地扶着她上了炕:“我这不是看你回来了,想问问你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事没?”
禾稻苗调整好坐姿,朝周美兰摆了摆手,笑道:“嫂子,我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没怎么睡好,身体有些吃不消而已,吃几副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原来是没睡好的啊!”周美兰闻言,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她看着禾稻苗苍白的脸色,刚有些舒展的眉头又微微一蹙:“不过没睡好脸色咋就这么白呢?”
禾稻苗怏怏道:“坐车的!我转了好几趟公交车,转得我脑袋晕乎乎的,还吐了好几回,身体真是受不住了!”
周美兰“啧啧”了两声,眼底的怜悯都溢了出来:“哎呦喂!妹子,你这身子是坐不了车啊,得遭老大的罪了,跟我老娘一样!我娘除了能坐牛车外,其他什么车都坐不了,每次都去不了远一点儿的地方,我结婚这么多年了,就因为她坐不了车的毛病,这么些年来,她都没上我这会儿来,我就是想叫她过来住些日子,都不成!你样坐不了车,以后可怎么办?对了,那你之前不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