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间哪有不吵架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子尧姑姑说:“人家吵架归吵架,没有动手的,你动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时候天天手中提着从饭店炒来的菜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舅舅,他的舅舅身材不高,身体微胖,显得很面善,随后天天的小姨和她的母亲也回来了。
天天的母亲戴着一个黑色的墨镜遮挡着哭的红肿的眼睛,走路的时候腿一瘸一拐的,应该是被昨天打的。
他们进门后,天天和他的舅舅把小饭桌抬到客厅,把刚从饭店炒来的菜摆在饭桌上。
小文对着她的二嫂说道:“二嫂,昨天接到你打来的那个电话时,我简直气炸啦!你告诉我二哥动手打了你,我当时心里火‘噌’的一下就冒起来了。挂掉你的电话后,我立去找我大哥。本来想着大哥能马上和我一起过来帮你撑腰的,可谁晓得大哥昨晚喝了酒,没办法立刻动身。子尧也没上过高速,尤其是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头,实在不放心让他开车。所以我们今天一大早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小文稍微顿了一顿,深吸一口气,接着愤愤不平地又开口说道:“我二哥真不是个东西,不管怎样,他也绝对不该对你动手啊!二嫂,听我的,下一次要是他还敢这样欺负你,你千万别跟他客气!该报警就果断报警,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咱们绝不能受这种窝囊气!要是觉得实在没法再过下去了,那就干脆离了婚拉倒,没啥好留恋的!咱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弟妹一脸愁容地对着小文抱怨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跟他离婚的念头。可你你二哥简直就是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无论我走到哪儿,他都像胶水似的死死粘着我不放。”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诉苦:“我每天不仅得按时去单位上班,还得兼顾着自家的生意。每天清晨,我都得早早起床给他准备好早饭才能出门。下班之后呢,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店里忙活生意上的事。这一天天下来,累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然而更让我心烦意乱的是,不管我回来得早还是晚,他都要盘问我一番,要是回来早了些,他就会阴阳怪气地质问我为啥今天回得这么早;要是稍微晚点到家,他便疑神疑鬼,追着我问我跟谁出去约会了,到底是跟谁在一起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