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更愿意根据她的反应来决定价值。
现在,他突然迫切想知道,她眼中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如果有一天,她见过更繁华的世界,还会不会心甘情愿只做他的玫瑰。
原本,他不想带她去北京。
如果没有金钱和权力,北京只是北京,只有天安门故宫和鸟巢,还有早八挤不上去的地铁,当你既有又有,北京才是四九城。
北京铁石心肠,从不悲天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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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花钱能打听到的吗?”余欢喜促狭开玩笑,留出思考空间。
避而不谈的过往,像关上一扇门。
他的世界,将她隔绝在外,每每她扣响门扉,他总假装没听见。
“又调皮!”庄继昌伸手掐她后腰。
余欢喜缩他怀里,“你对我很特别。”
“哦?”庄继昌饶有兴致,“怎么特别?”
“出钱又出力!”余欢喜戏谑一笑,咬唇看他,春意盎然。
不出意料又是一次试探。
太熟悉就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疼。
“……”
话音未落,庄继昌眼底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狐疑,很快被热切取代,低头一吻。
“小高人不错。”他不置可否,说回原点。
上回她急诊就医,高谦山跑前忙后,姚东风事后汇报过,是个踏实稳重的小伙子。
听到评价,余欢喜满眼期待。
庄继昌略一思忖,“这会出差带他一起去,试试看。”
话没说死,上位者从不轻易表态。
余欢喜和他对视。
“跟jeff报备一下子。”庄继昌嘱咐。
余欢喜应下。
庄继昌搂紧她。
严我斯刚上位,余欢喜不能越级提报,否则会打乱井然有序的组织层级。
再有,他也乐得以此考校一回严我斯。
尽人之力不如尽人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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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班飞机,凤城顺利落地北京。
一行五人,庄继昌、余欢喜、梁乃闻、高谦山和姚东风。
亮马桥附近凯宾斯基,办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