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
“甭担心,没大事。”
庄继昌云淡风轻,末了,盯着屏幕,眉心紧皱,“倒是你,眼睛怎么了,哭啦?”
“……”
余欢喜心下一沉。
他目光毒辣,隔着视频都能瞧出异样。
余欢喜顺从点点头,装可怜小女人样,撒娇嗔道:“一个人在首都寂寞空虚冷。”
微甜夹子音,好听不恶心,特意偷师头部配音演员学的。
闻言。
庄继昌毫无抵抗之力,笑得满面春风,身后仿佛有人调侃,他罕见垂头抿嘴。
“哥哥不回来了吗?”她夹得变本加厉。
“你早点睡,明天我来接你。”庄继昌狠招架不住,举手投降。
笑声中挂断视频。
-
余欢喜沉默几秒。
翻开手机相册,找到当初借条照片,放大出借人信息,暗暗记下他身份证的地址。
东城区北霞公府街3号。
搜索引擎一搜,脑顶轰隆隆似一一个个炸雷滚滚碾过。
霞公府。
网上说霞公府街原名理藩院后胡同,宣统年间更名,霞公是指爱新觉罗·载霞。
她学中国史的,自然知道含金量。
好一个大富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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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幅提示音打断余欢喜思绪。
徐荣给她发消息:【北京怎么样?】
余欢喜回:【不怎么样。】
知道徐荣想问和庄继昌如何,带性感内衣还是她的主意,徐荣表示,“精英男各个道貌岸然,实际玩得可花了。”
在她力荐下,余欢喜带了两身,甜欲蕾丝高级灰,还有白半透纯欲风法式套装。
吊牌的slogan直戳痛点——
好可怜的旧情人,看不到我的新内衣。
余欢喜拍了一张落寞空镜:【包场。】
【偷吃去了?】
【?】
余欢喜翻出视频截图,端详。
那种角度的灯光与装潢风格,只可能是富贵的私人会所,上回约祁星驰时她有经验,冲破次元壁的贵气感。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