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浪费,你也去点俩男模。】
【开玩笑!】也不是不可以,别浪费。
余欢喜居然真的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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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眼远眺窗外,春风吹过亮马河,五彩灯带映照水岸,恍惚间,像看到南湖夜景。
余欢喜单穿了一件风衣下楼,酒店一楼有个小花园,池塘养着各色锦鲤。
微醺正好。
余欢喜去旁边便利店买了酒,一罐听装白啤,还一瓶56度红星二锅头,她就想尝尝,到底什么叫地道北京味。
坐花园椅子上,边喝边仰望星空。
北京四月多风沙。
吹得夜里澄净透明,蓝得像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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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白啤喝完,余欢喜拧开二锅头,凑近轻嗅,粮香四溢,对瓶小抿半口。
入口微甜,一口比薄荷凉渗,然后辣,酒气冲进鼻腔,开始呛。
灼烧感直通嗓子眼。
呛得她剧烈咳嗽,眼角带泪,
烈酒,有一种杀尽古今的绝色悲怆。
兜里手机振动。
余欢喜解锁滑开。
庄继昌问她:【睡了吗?】
【嗯。】尚未平复呛咳,她惜字如金。
庄继昌消息很快,【跟哪儿睡了?】
酒劲稍许上头,她意兴阑珊,单手打字飞快,【还能睡哪儿,反正没睡你床上!】
这次,庄继昌没有秒回。
余欢喜刚揣好手机,屏幕一亮,她机械地耷拉着脑袋。
庄继昌最新一条:【你回头看看呢!】
他给气得嘴角一通抽搐冷笑,她竟然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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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余欢喜!”背后冷不丁有人扬声。
她吓了一跳。
北京没有熟人,除了他——庄继昌。
余欢喜缓缓回头。
清冷月光下,头顶一盏路灯,庄继昌高大挺拔单手揣兜,远远站的笔直。
她想起五一下团后,南湖畔的那个傍晚,湖面波光粼粼,像一幅洒金工笔画。
那一夜,周身如同走不完的